他是马龙白兰度。他的一生活过80年,拥有8个奥斯卡金像奖,其中2次获奖,6次提名,2次拒领。他拥有1个男性爱人,3个前妻,6个自杀的情妇,9个子女,17个律师,还有未被记录在案的个位数的私生子,但他一生却只钟情过一个地方。
我嫉妒马龙的才华,但我并不羡慕滋生它的痛苦。
——安东尼·奎恩(和他一起主演《萨巴达万岁》,获奥斯卡最佳男配角)
?他的童年|妈妈给我唱的歌
“九岁的时候,我奶妈离开了,我变成一个野孩子。我捣乱房子,射杀小鸟,而且还烧死一堆昆虫。长大后,我妹妹Tiddy-我是这么叫她-跟我说:你老是从外面带回一些挨饿的动物、生病的小鸟或是你觉得需要帮助的人;如果你能有所选择,为什么不带个斜眼、全世界最胖的女生回来?你不是想要对别人好吗?而这些女生往往被人忽略。”(《妈妈给我唱的歌》马龙白兰度自传节选)
年,那一年的白兰度刚刚11岁,调皮捣蛋,酷爱模仿,他最早模仿的对象是农场里的奶牛和马。可是那时的生活并不愉快,地毯推销员的父亲和抽烟穿裤装的话剧演员母亲,这对夫妻唯一的共同点是酗酒。他对母亲的描述是,“母亲更愿意寻得一醉,而不是去照顾我和弟、妹……父亲的血液是由酒精、雄性激素、肾上腺素和愤怒混合而成的。”可是无法否认的是,他继承了父亲英俊的相貌和母亲的艺术天分。
?他的男友|如果他是女人,他们一定会结婚。
“白兰度是好莱坞众所周知的双性恋,他曾经承认过自己和男性发生过性行为,并且不以为羞耻。白兰度的一生有众多的情人,但是男性伴侣,却始终只有一位。这一位“幸运”的男人叫做沃利·考克斯,是一个外形孱弱的不知名喜剧演员。
沃利和白兰度一样生于年,童年时就互相认识了。二战期间,沃利和家人搬到了纽约,念了大学,当过兵,从年开始演戏,并和白兰度同住一间公寓。年,沃利去世。白兰度受到了沃利妻子的委托,要他把沃利的骨灰洒在沃利曾经工作过的地方。但是白兰度却把骨灰带到了自己的寓所之中。
有传言说,白兰度对沃利的“爱恋”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,他每天晚上都会捧着沃利的骨灰,和他说悄悄话,告诉沃利自己的秘密。在自传中,白兰度说道,如果沃利·考克斯是个女人,他们一定会结婚。年,白兰度去世,按照他的遗愿,家人把他和沃利的骨灰一起洒在了死亡之谷(DeathValley)。”(图片和段落均摘自时光网)
年|《欲望号街车》(提名),年|《萨巴达万岁》(提名),年|《凯撒大帝》(提名),年|《樱花恋》(提名),年|《巴黎最后的探戈》(提名),年|《血染的季节》(获奖),年|《码头风云》(获奖)。他一生作品近半百,很多也能资格奥斯卡。
?他的奥斯卡之路|2次获奖,6次提名,2次拒领。
▲英国导演的纪录片《listentome,marlon》(《马龙,听我说》),用他生平的电影作品和声音剪辑了他的一生。
▲影片剧照,图片来自时光网。
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可以很天真简单的活下去,必是身边无数人用更大的代价守护而来的。——《小王子》?马龙白兰度|3个妻子和自杀的情人
“白兰度结过三次婚,三个妻子和他都是在拍戏时相恋,甚至都是奉子成婚。前两段婚姻都只有两年,以离婚官司结束,第三段则维持了十年。在婚姻生活之外,白兰度的情史之混乱,私生子之多,令人咋舌。为他自杀的情人就有6个之多,这些“记录在案”的情人为他生下了4个私生子。而那些没有被记录在案,但是已经证实的私生子,据说还更多。白兰度一生放荡不羁,尤其喜爱女人。江湖上有传言说,猫王有过个女人,而白兰度的数量,或许比这个更多。“
▲左:第一任妻子印度裔英国演员AnnaKashfi(-);右:拍《萨巴达传》时与大他7岁的墨西哥裔演员MovitaCastaneda相恋,有两年的婚姻(-)
▲拍《叛舰谍血记》时结识19岁的大溪地少女TaritaTeriipaia,给他带来第三段婚姻(-)
白兰度一辈子偏爱黑色头发深色皮肤的女性,他的第一任妻子和几个女佣,都是亚洲人。和他扯上关系的,还有混血女演员关南施、性感符号玛丽莲·梦露。”
▲他在自传中,甚至宣称曾与玛丽莲·梦露有过一段关系(图片和段落来自时光网)
事实上,他们一点都不笨,也不原始,他们只是以自己的方式,精致而深刻地体验生命的各种可能性。——马龙白兰度
?马龙一生最爱的地方|大溪地
“我是在Shattuck一个图书馆的一本《国家地理杂志》上,看到大溪地。让我印象最深的是,当地土著脸上宁静的表情。那是一种快乐的脸,充满知足安份的感觉。当我真的搬到那边住了之后,更使我确信,大溪地人是我所见过世上最快乐的民族。在美国,我们拥有轿车、豪宅,我们有良好的医疗,我们有火车电车、计算机,我们有良好的沟通方式,我们有各种享乐和便利设施。但是,这些东西究竟带给了我们什么?我们有非常丰富的物质,但却无法产生一群快乐的人,而那才是一个成功社会所应有的。我想,我们制造出来的悲惨比全世界任何地方都要多。我环游过世界各地,却从未见过比住在美国更不快乐的人。我们什么都有,但这也正好意味着我们什么都没有。然而,我们却嫌不够,而希望能拥有更多。为了追逐我们的社会所重视的“物质上的成功”,我们几乎放弃了一切。美国这个社会,丧失了一种使人们感到快乐的能力。不是生命本身的愉悦,而是对物质的追逐,反倒成为我们继续活着的理由。
在大溪地小小一个地方,带着笑容的脸孔,都远比我所去过的世界各地的欢笑都还要多。这是为什么我在过去三十年之中、一有机会就往那边跑的主要原因。在大溪地,我永远可以自由自在地当我自己。我在大溪地观察到一件事,他们似乎有一种我在世界其它地区从没见过的特质,那就是:他们不会去羡慕别人。
我对大溪地人最仰慕的一点是,他们有办法活在当下,享受当下的愉悦。在那里,没有所谓名人,没有电影明星,没有穷人和富人的差别。他们欢笑、跳舞、喝酒和做爱,他们知道怎么放松自己。
▲剧照,图片来自时光网。
我记得当我们拍摄《MutinyontheBounty》这部电影时,一个大溪地女生在影片拍摄中途,突然想念起她的男朋友,于是就说她不拍了,她想回家。制片人说:“这样不行啊!你不能走人啊!你有跟我签合约。如果你走了,我们会控告你。”那女孩说:“我有一只狗和几头羊,我可以把它们送给你。”那制片人说:“我们不要这些东西啊!你这样我们会叫人来逮捕你。”那女孩听了,就说“好啊好啊!”然后就转头走了。于是我们只好改写剧本。所谓好莱坞的功成名就,对她来讲,一文不值。
我住在大溪地时,我的脉博通常在48下左右,但是,当我住在美国,它就会升高到60。在大溪地,你也找不到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因为人们总是会愿意收留你。当然,那里也会有犯罪、打架、疾病和家庭冲突,但是,大致上来讲,这里的人,内在显得宁静,外在则显得愉悦,充满活力和乐观;他们如此面对每一天的来临。
不幸的是,那里现在已经改变很多了,因为总是有许多外来势力,强迫他们「改善」那些在外来者看来“落后”的文化。同时,一方面也努力剥削他们。在整个玻里尼西亚,人口不过二十万,但他们的历史上,却持续遭到外来者的入侵或攻击。这些外来者包括自以为要拯救人、把别人当原始人看待的西方传教士,也包括那些把他们当成笨蛋、从他们身上赚取不义之财的人。
事实上,他们一点都不笨,也不原始,他们只是以自己的方式,精致而深刻地体验生命的各种可能性。外来者如果认为他们落后,那只不过是出于一种种族上的傲慢与偏见,而这个傲慢与偏见,正是根深蒂固地基于一种愚蠢的观念,以为物质或科技上的进步就等同于文明。
大溪地持续遭受外来势力的入侵,包括西班牙、英法等国,包括传教士、捕鲸的船员、观光客、商人、骗子和剥削者;现在连电视都有了,我想这是其中最为隐匿不彰的一种影响。尽管如此,大溪地人仍然和过去几百年来一样,并没有什么改变。“(马龙白兰度自传节选)
我以为耀眼的明星世界是他的终极梦想,却不知对于他来说,在大溪地才是。明星世界里的两个好朋友,迈克尔杰克逊建成了乌有乡,马龙白兰度收获了大溪地。?“教父”的私人岛屿|大溪地白兰度度假村
“教父”的私人岛屿原名叫Tetiaroa,在法属波利尼西亚群岛,距离著名的大溪地不远,乘飞机只需要15分钟。马龙白兰度当年购买整个环礁岛(这其中的艰辛包括和一个几近失明的老妇谈判,那位老妇人用猎枪对抗所有的入侵者),迎娶岛上那个美丽的女孩儿,在岛上度过他最愉快的一段时光,他将大溪地作为他的一个理想王国,在那里,他才是真的自己。
图米白兰度在回忆她的这位祖父在岛上的样子,可爱而真实。“他身披浴巾,赤脚,头发梳成马尾辫,总是在嬉戏玩闹,到处开玩笑,吃晚饭的时候他会大喊,快看,有只蜥蜴,等你转过头去,他就把骨头扔进你的盘子,或者偷走你的食物。”
年,马龙·白兰度去世后,外界担忧他的至爱海岛是否会因失修而沦落。一年后,马龙·白兰度之子SimonTeihotu和马龙·白兰度的好友、开发商理查德·贝里达成协议,为Tetiaroa筹划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未来。理查德·贝里非常了解“教父”对其私人岛屿的发展构想,历经贝里团队八年的开发和建设,终于展示在全世界爱岛人士面前。
▲照片来自beshan.